“不知。”
凤心瑶兴致缺缺的摇头。
沈烨道:“八九岁吧,那瑶儿知道,他几岁学会的吗?”
凤心瑶摇头,话都不想说了,严君逸个文弱书生都会的东西,她都不会。
沈烨笑这刮了刮她的鼻尖:“他今年二十了吧,都还没学会,想必照这个趋势,八十也学不会。”
那家伙是文官大儒的宠儿,却是武将的大敌。
当年严阁老求了好多武将,教自家孙儿自保之术,可他愣是毛都没学会,生生气走了十几位将军。
从此严家再也不指望他自保,大批的训练影卫了。
“他不像是那么笨的人吧?”
凤心瑶有点意外这个反转。
沈烨笑:“不蠢的是瑶儿,可不是严二十。”
她一日就能自己牵动真气了,那家伙练了几十天啥也不是,躲在后院哭鼻子。
他教严二十一次,倒是让严二十知道,他体内也是有叫真气那个东西的,可随后他就离京了。
据说从那以后,严二十再也没见到过真气了。
凤心瑶满足了,看来她还是速成那一挂的。
“开心了?”
沈烨柔声问。
凤心瑶点头,随后躺下盖上被子。
“今日表现不错,明日继续。”
沈烨笑:“怎么抢师父的词?”
“躺在床上你就是我男人,不是我师父了。”
凤心瑶说完,果断被子盖过头,倒头就睡。
沈烨无奈笑笑,小丫头倒是不吃亏。
他抬手将油灯熄灭,扯过被子一角。
师父陪练,男人陪睡,都挺好。
……
翌日一早,凤心瑶便想去县城一趟。
薛文兵断骨要接,需要制作一些手术刀,她的图纸已经做好了,要去县城看看哪个工匠能做。
还要准备一些高度提纯的酒精和药材。
看着沈烨不在家里,想着他该是有事要做,正打算带着凤一走,就见一辆马车停在了门口。
“小姐,我去看看。”
凤一出门,看向坐在车头,穿着不错的车夫问道:“来此作甚?”
“这位大哥,我们是安庆白家的,有急事见你们家凤娘子。”
车夫回应,听上去颇为客气恭敬。
凤一闻言转头看向凤心瑶,询问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