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行业潜规则。”

“我们的卡尔塔塞就是他们没有找到的一种药物。”

“但如果就这一点想要定罪，结果只有一个，证据不足。”

“这四年级丹王药企一直在做临床试验，随便拿出一个，都能证明卡尔塔塞的药性并非是虚假的。”

王小丹怔住。

不是没有听懂江严的话，相反她听的非常明白。

花重金购买药方，以免这些真正管用的药方在市场流通，这是药企常干的事。

他们的卡尔塔塞，就是钻了这个空子。

只是让王小丹没想到的是。

江严会把事情做的这么绝。

这场官司下去，杀的可全都是那些大型药企，甚至可能让他们瞬间损失几十亿。

如果一旦卡尔塔塞流入市场，被人知道它的药性，就不会再有人去买几万一瓶的卡里塔塞了。

这样他们前期投入的研究经费就会打水漂。

生产的费用也一去不复返。

加上股市必然会遭受冲击。

兴许破产都有可能。

王小丹抿起嘴唇，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在这一刻有一种犯罪感。

她很想问江严这样做是不是不太好，有点太狠了吧？

但江严也不止一次跟她说过。

如果那些药企有能力吞并你的时候，他们一定不会手下留情。

两个普通人或许可以做朋友。

但是在同一个利益链上的两个大型企业，是不会有丝毫的怜悯。

缓了缓，王小丹诺诺点下头，而后道。

“所以你一早就料定我们会赢，才这么笃定的和我说关于后续的发展？”

“按照你的设想。”

“他们是不可能有机会赢的。”

“最后的结果不是也一样，只能倒闭或者破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