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
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
写完,李白笑着解释道:
“月下独酌当时写了四首,我认为最能称为佳篇的便是这第一首,其余三首便不写出来了。
这是我来到神都城后,遇到大人您之前,盘缠花的差不多了,却走投无门,只能自己喝闷酒时写下的。
如今倒是没有这个心境了。”
韦春眼睛一亮,心道这首诗他倒是学过。
这诗收录到某版教材过,以这首诗的名气,很适合作为后手对付梁闲。
韦春点了点头道:
“虽然数量少了些,但是质量足够,想必那人至少学过其一。”
闻言,李白有些困惑:
“春哥,如今我可没什么名声在外,谁会学过我的诗?”
韦春拍了拍李白的肩膀,神秘一笑:
“现在说了就不灵了,反正是对咱们两个都有好处的事情,你就放心吧。”
李白不疑有他,抄起石桌上的酒壶又灌了一口。
这时福伯的声音传了过来:
“少爷,郭保坤郭公子来了。”
“让他直接过来吧。”
韦春道。
不多时,郭保坤的身影出现在院门口,他神色激动:
“春哥,咱们可是好久没聚了。
怎么样?
今天还是我做东,老规矩!
我和李白找两个头牌,你找个清倌人盘盘道。”
李白搓了搓手,似乎有些意动。
韦春笑了笑,示意郭保坤先坐下:
“别打岔,有正事要办。”
“哦?
韦大人你吩咐,小的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把这件事给您办了!”
郭保坤把手横在自己的脖子上,表达自己为了韦春视死如归的心情。
“用不着你死,我得用你搞些文学相关的事情。”
韦春道。
“文学?”
郭保坤有些困惑:
“韦大人,说到文学……我有一首拿手曲目十八摸,你要不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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