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仁杰微微一笑。
心道韦春到底是年轻,很是急色。
虽然排除了“粱大宝”、“梁麒麟”这两个错误的答案。
但他忽略了,梁仁杰还有一个私生子“梁闲”。
梁仁杰心中赞叹,想不到这个私生子,在这样关键的时刻起了作用。
既然你想听孩子的故事,又排除了两个错误的答案,那老夫只能在剩下的两个孩子中选一个讲给你听了:
“呵呵,说到孩子,老夫当然是有一些心得。
那老夫就给你讲讲梁闲的故事……”
“诶?!”
韦春表情惊讶,像是才发现自己话语中的漏洞:
“梁大人,我想听的不是梁闲的事,我刚刚忘记把他……”
“韦大人!”
梁仁杰拉住韦春的手:
“今日老夫可是非常配合你的要求了。
更何况,梁闲素有才子之名。
他作的‘万里悲秋常作客’,虽然被你指摘有抄袭之嫌,可是事到如今也没有任何人站出来作证。
那么这首诗就是他所作的。
既然你想听如何把子女教育好的故事,那么还有哪个子女,比‘小梁诗仙’更合适呢?”
梁仁杰心中自得:小样,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你小子想听梁若若的事情,老夫偏不给你讲!
韦春坐回椅子,犹豫半晌,终于叹了口气道:
“您老是当朝宰相,我若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相逼,倒是有些过分。
若是传到女帝耳朵里,怕是少不了一顿训斥。
罢了,你就给我讲讲梁闲的事情。”
“好好好。”
梁仁杰今日首次在与韦春的言语交锋中占了上风,不由得喜形于色。
“我儿子梁闲,虽然表面上是放在澹洲散养,其实我从小就派了几个很是不错的老师傅教他诗词……”
梁闲的诗才的确非常优秀,甚至其诗才还在梁仁杰之上,他讲起这个儿子也是非常的骄傲。
梁仁杰将气运之子梁闲的过往了解了个大概之后,韦春开口道:
“梁大人,听你一席话,才发现梁闲竟然如此优秀。
不知他近来如何啊?
有如此惊世之诗才,不在官场上取得些进展未免有些太可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