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活罪他领悟颇深,断臂失耳止痛记忆犹新,现在他的右脸还在隐隐作痛。
李辅国赶忙走上前:
“冤枉啊大人!
我们从来没有策划过刺杀你啊。”
韦春懒得理他,看向上方的李治。
李治皱了皱眉:
“不错。
既然英国公喜欢打开天窗说亮话,那我也便直接一些。
我们欲要策划刺杀的是梁闲。
并不是你。”
“哦?”
韦春演技可是在线的。
“刺杀梁闲也不行啊。
梁闲我认识,他是我朋友。
你们为什么要刺杀他?!”
“梁闲虽然是个私生子,那也是朝廷命官之子。
你们失心疯了?
胆敢刺杀梁闲,我韦春也不能轻饶你们……”
“够了。”
李治被韦春的车轱辘话弄得心烦气躁。
“梁闲是朕的……是我的儿子!
我李治杀个儿子怎么了?
我李家没事就爱杀点自己的儿子。
你管得着?”
“行。”
韦春乐了。
“你要是这么说,那我不跟你犟。”
“行了,事情澄清了。
英国公还有什么事?”
李治动了怒气,身体更为不适,声音有些发虚。
韦春脸上笑容收敛:
“刺杀梁闲的事情澄清了。
那就清算刺杀本将军的事情。”
“我说了。
我们没有派人刺杀你。”
李治皱眉。
“你们的人与狼族刺客同流合污。
一同从上东门走到了福禄街。
这中间,你们的人为狼族刺客提供了关于本将军的详细情报。
并且,狼族如果没有你们的人带路,也是找不到福禄街的。
你们是实打实的从犯!”
韦春面不红心不跳,一番“有理有据”的陈词指责。
“咳咳咳咳……”
李治气的连连咳嗽。
当皇帝的时候,周围所有人都是围着他团团转。
耳中所听尽是恭维逢迎的话。
就算是如今远离那张椅子,像李辅国等这些奴才,仍然是保持着在宫中的那种恭敬畏惧。
其余偶尔来李府的人,例如卢国公程知节将军,说话也都是小意客气,没有任何的不恭敬。
毕竟李家曾是真命天子,龙威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