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告方梁闲晚到了片刻,便差点挤不进来。
还是梁府的家丁护卫用棍棒开道。
梁闲才挤进了讼堂。
嘭!
惊堂木一拍。
堂内堂外尽皆肃静。
老戏骨梅大人,便宣布这场戏开场了。
“堂下何人?”
接下来便像照着戏文一般,一套一套按规矩来。
原告递上状纸,被告看过状纸。
双方便是围绕着这张状纸开始撕逼大战。
唾沫横飞,毫无营养的对喷了一会之后。
梅大人上下眼皮都快打架了。
这才切入正题。
郭府这边的宋状师道:
“昨夜行凶打人,必是梁闲所为。
我这被害人郭公子,亲耳听到梁闲说道‘我是梁闲,我想打你’。”
哗!
讼堂外的几百百姓轰然大笑。
噗嗤。
梁闲忍不住一笑。
“哪有挨打还说自己身份的。”
宋状师道:
“你这是故布疑阵,反其道而行之!
故意这么做,影响梅大人的判断。”
梁闲摇了摇头,懒得辩解。
“更何况,郭公子指认,昨日的声音,就是这个梁闲发出的。”
梁闲笑了:
“你们的状纸上写的清清楚楚。
郭保坤被蒙着脑袋打的。
怎么?
看不到行凶者。
随便指个声音就能断案?”
堂外又是一阵哄笑。
若是郭府就这点证据的话,这场官司就不必打了。
梅拯心中已向梁大人倾斜。
按官职而言。
郭家肯定斗不过梁家。
案子上又没有有力证据。
啪!
梅拯一拍惊堂木:
“若是如此,那便休堂,稍后……”
“大人,我们这边有证人!”
宋状师赶忙道。
“哦?”
梅拯点了点头。
如果此时结束,未免早了点。
台下诸位大人还没斗法尽兴。
“交上来。”
堂外人群中。
贺宗伟及郭保坤的两个跟班越众而出。
走到堂上,跟梅大人通报了姓名。
贺宗伟道:
“昨日我们几人在‘洛阳赋’逛花船。
见到梁闲等人去‘醉仙居’玩乐。
我们这边郭公子前脚刚走。
那梁闲后脚就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