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要,就别勉强。
陈先生足够绅士,但他绝非君子。
这是最后一次。
漫长夜晚,本应彻夜难捱,出乎意料,陈敬渊抱着女孩于凌晨两点进入深眠。
露台外月色皎洁,室内静谧沉沉,没有旖旎,只剩温情。
次日清晨,梁微宁独自在大床上醒来。
隐约有印象,陈先生应该是在六点左右离开的房间。
他似乎,昨晚睡得不错。
想到昨晚。
不禁脸红。
被子下,双腿无意识紧了紧。
梁微宁打住思绪,强装淡定地起床穿衣,进浴室洗漱。
下楼时,发现父子俩已坐在饭厅。
Josie转头礼貌打招呼:“宁姐姐,早上好。”
少年天真纯洁的面孔,让她表情微顿。
仅此两秒,恢复正常。
梁微宁浅浅应声,走过去,拉开椅子入座,就餐。
对面位置,陈敬渊不着痕迹抬目看她一眼,眸底划过幽暗。
早饭后,一大一小先去马场。
陈敬渊处理完公务,时间尚早。
下楼去车库,取一辆库里南,沿着沙宣道往西,一路驶去。
Josie上马术课,梁微宁也有份。
是陈先生的安排。
虽不懂其用意,但整个上午,她乐在其中。
骑马是一项很考验身体灵活度与协调性的运动。
大佬可能觉得她太懒,平时疏于锻炼,想借此打磨一下她这弱不禁风的体魄。
缰绳控在手里。
在马术老师牵引下,绕外围溜达两圈。
直到陈先生换好衣服过来,接替后者工作。
当然,梁微宁想得太简单。
陈先生上马,动作从容利落,原本毫无遮挡的后背,一下子靠近那堵温热宽厚的胸膛,安全感瞬间拉满。
起初,马速不算快。
对于初体验者,陈敬渊会刻意放缓迁就她。
然而,到后半程,速度骤提。
风自耳侧呼啸掠过,梁微宁呼吸凝住,害怕地闭上眼。
身前人背脊绷得极紧。
陈敬渊深沉视线垂落,不明情绪低语:“就这点胆量,昨晚还敢进我房间。”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