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一时海阔天空,退一步苟且保命。
兔兔活着才最重要。
君九渊原只是逗弄着这小玩意儿,却没想它居然像是真的听得懂自己的话一样,关键时刻还知道服软卖乖。
他拎着兔子靠近了些,微眯着眼:
“你能听懂本王的话?”
云夙音双腿一夹,僵硬着脑袋满脸无辜。
君九渊有些怀疑的看了眼兔子,手指摩挲着它圆溜溜的脑袋。
那冰冷的指尖划过头皮时,仿佛随时都会捏碎她脑袋。
许久之后,就在云夙音以为自己死定了时,却突然腾空一飞落进了之前那怀里,随即那神经病的男人扯着一方帕子胡乱擦着她背上血迹。
后背被撸掉了好些毛,又被翻身使劲揉着爪子。
那冷冰冰的手将她揉搓的晕头转向,等帕子被扔掉后,原本有些脏兮兮的兔子就恢复了雪团子的模样。
君九渊伸手顺着她头顶摸到了尾巴尖儿,又捏了捏她耳朵。
云夙音只觉得像是被电流击中整个人浑身泛软,尾椎骨上都涌出一股颤栗来,软趴趴的垂着耳朵瑟瑟发抖。
好…
好刺激……
她万万没想到,变成兔子之后耳朵居然会这么敏感。
万钧捂着被蹬的脸,瞧着被抓回去撸着兔子说道:
“王爷,这兔子不宰了?”
君九渊未曾说话,只垂眸看着手掌上那白白的一团。
云夙音生怕这阴晴不定的神经病真把她当兔子宰了,连忙垂头轻舔了下他的手指,又格外乖巧的用还晕乎乎的脑袋蹭了蹭他手心。
“怕死?”
君九渊噙着抹笑低声道。
云夙音连忙再舔了舔他,满是羞耻的发出软绵绵的叫声。
君九渊定定看着自己湿濡濡的手指,再瞧着那蠢兔子卖力讨好的模样,喉间溢出抹低笑,抬手将它揣进怀里。
“不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