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乖老婆。”
廖寻:“......”他现在的脸一定红成了猴子屁股,他的鼻息甚至都变得滚烫,呼吸之间,将热烈的气息喷洒在了阙舟的脖颈上。
他从背后抱着阙舟,看着她的手拿着锅铲,漂泊的心好像在这一刻找到了落脚的地方。
鼻尖埋在阙舟的脖颈中,他深吸了一口气,没有雪山,她的身上还是一股雪山的清冽香味,混合着洗衣液的味道,好闻的要命。
贴着阙舟的耳朵,廖寻开始耍赖,“你都把我带来你家了,你还是不答应吗?”
“我带过很多人来我家的。”
“那你叫过他们老公吗,叫过他们老婆吗?”
“这个倒没有。”
廖寻刚要继续说,又听阙舟道:“倒是有人叫过我老婆。”
“???”廖寻立刻警觉起来,“谁?!”
“哈哈哈哈哈别紧张,是我室友,她们总是说我不苟言笑看投资的时候特别像那种霸总,忍不住想让人叫老婆的那种。”
这一点廖寻倒是很赞同。
他恩了一声,“你就是太厉害了,所以我才有些害怕。”
锅里面的香气传来,阙舟盖上盖子,还要闷十几分钟,她放下锅铲,很多年前有人和她说一定要贤惠一点,一定要学会做饭,她当时特别不屑。
她这么牛逼,天上地下谁敢让她做饭。
话总是不能说的太满。
她做饭是跟着少年学的,调料应该放多少,切菜应该怎么切,那段时间她修为被废,双腿无法行走。
少年顶着所有的压力,还有她的坏脾气,耐心的告诉她,就算没有了修为,也可以好好活下去,也可以自己做饭自己吃。
可惜,等自己学会了的时候,他就不在了。
阙舟的眼神又柔和了一些,她转头说:“没必要害怕,我们五年时间没见,我家里面还有些事情没处理,学校里面也有个跟踪狂,我先处理好再跟你说,喜不喜欢你,难道你感觉不到吗?我又不是冤大头。”
廖寻立刻嘴角上扬。
“你的事情我可以帮你的,还有,我妈答应给你的两套房子还没给你,你什么时候去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