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种癣,这个人沾不得,他是吃了什么导致出现了浑身起红疹到口吐白沫的症状?”
东家瞧出了这人是来给自己解围的,立刻接话,将一张单子递给了袁瑾宁:“这是这位食客的菜单。”
袁瑾宁随意扫了一眼:“花生过敏,就是花生癣,不会传染,快些送去医馆吧。”
“对对对,谁能帮忙将我家夫君送去医馆?这我也走不开啊。”妇女即使是到了这个时候还不是不忘记惦记着赔钱这件事情,当真是丈夫的性命不如金钱重要。
人们没有一个站出来说话的,毕竟妇女的做法确实是让不少人都唏嘘出了声。
“可能是我的话没有解释清楚,你的丈夫是花生癣,也就是说,是你丈夫自己点的含有花生成分的菜式,酒楼总不可能每来一个客人都必须要查清楚客人到底能不能吃什么吧?而且这些菜也不是酒楼强行给你们上的,所以这件事情,本来酒楼也没有错,而且还愿意给你赔偿,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东家听了立刻小鸡琢米般狂点头,全程他其实还真是想不通这人怎么就出毛病了,但是为了不让妇女耽误开门的时间,于是只能想着随便打发,谁知道对方居然不依不饶起来。
“什、什么?”妇女被袁瑾宁一连串的说辞说懵了,愣愣的看着她。
袁瑾宁双手交叉居高临下的望着她,凤眸清冷:“要么拿着酒楼仁至义尽的五两滚,要么就一分也别想的你丈夫也没有救,你选吧。”
妇人用行动回答了袁瑾宁给出的选择,她将昏迷的人扛起,一脸不甘愤怒但却又憋屈的瞪了袁瑾宁一眼,冲东家伸出了手。
东家立即摸了银钱给了她,妇女没有再说什么,在众人嫌恶的目光下灰溜溜的走了。
“散了吧散了吧!肖凤楼继续开门,欢迎大家来用膳!”东家乘机给自己拉了一波票,这才冲袁瑾宁伸手示意:“姑娘不若借一步说话?”
“好啊。”袁瑾宁点头,跟着人来到了雅间,小厮立刻呈上氤氲雾气的茶水。
“刚刚多谢姑娘解围,不知姑娘想要多少报酬,您尽管说,毕竟您帮了这么大的一个忙。”东家显然很会做人,不想欠着人情直接以金钱衡量。
“老娘想要一百两。”袁瑾宁坐姿端正一派的优雅,只是说出来的话同这两字完全不沾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