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此番你不会帮他?”
“夫人想要辅助他上位么?”秦渊奕直言,他反正是对那个位置没什么想法,毕竟那个位置也不过是占了个名头,其实现在自己的权利不比皇上低。
袁瑾宁摇摇头,说实话,她和六皇子根本没什么交集,她凭什么要送找个人上王位?
“那就罢,让事态自然发展下去吧,强行为之洗白也会连累到本王。”
事态自然发展的后果便是根本查不出什么,那些知情人好似全被灭口了,这下六皇子就算真的有冤屈,也不得不背下这口谋害皇戚的大锅了。
皇上自然是对其失望不已,但对方好歹是除了太子后唯一的一个皇子了,所以他也没有直接处死,只是剥除权势,送到了偏远的行宫自生自灭。
这下子,朝廷之中太子的权势一下子犹如吸水的海绵逐渐膨胀了起来。
他是东宫太子,是将来最有可能即位的人。
秦渊奕虽然在秋猎中没什么大碍,但却对外宣称受了伤,于是顺利的推却了每日的早朝,皇上体恤他特地给他放了个小长假。
于是在这段时间内,他们受伤了的摄政王以养伤的借口光明正大的带着袁瑾宁去了江南的府邸,美名其曰哪儿天气好没有京城那般干燥,最是适合养伤了。
实则受了伤的秦渊奕现在正带着袁瑾宁游船。
“你如此撒谎,也不怕皇上察觉后借机发事儿。”袁瑾宁坐在小船边一手放在清凉的水中。
如今秋意瑟然,却还带着夏日的余温,所以谁也不是太过冻人。
“他巴不得本王一直告病,这样朝廷上就是他一个人主宰。”秦渊奕淡淡说道,后边的船夫撑着床。
(/42748/42748749/3363143.html)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