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裴炎面色不大好,若说以前对袁瑾宁还起着收下疼爱一番的心思,现在估计巴不得她早点死掉能为秦渊奕带来毁灭性的灾害。
袁瑾宁垂眸遮掩住眼底一闪而过的讥诮,看来他是着急了。
“如此,以往的一切本宫也不想再去追究,我要你立刻将这个给秦渊奕吃下去!”凤裴炎将一个小瓶子放在了桌子上。
袁瑾宁接过已经小瓶子,打开往里边看了一眼,面色有些不大好:“殿下,您这不是在为难我吗?”
“这就叫为难了?怎么?舍不得秦渊奕了?”凤裴炎说到最后已经快要压抑不住内心的暴虐。
袁瑾宁保持着镇定,不咸不淡的解释道:“殿下明明知晓王爷的膳食从来都是严控把关的,我就算是作为主母,也不能涉及这一方面的事儿啊。”
“怎么会!现在秦渊奕如此爱你,不过是下个毒,这有什么困难的?”
不困难有本事你去啊!袁瑾宁维系着脸上的假笑,将瓷瓶轻轻扣在了桌子上,发出一声闷响,好似有一瞬的杀意让人心惊胆颤。
凤裴炎面色一凝仔细看向袁瑾宁,却见她依旧是一脸的为难挣扎,犹犹豫豫后这才决定实话实说:
“这般,便也不瞒着殿下了,对外说是他爱慕于我一直宠爱着我,可就算再宠爱的人,也不得接近他的吃食啊。殿下,秦渊奕防备心你是不知道多重,即使和我同床共枕,但每晚也必须是我先睡去他才会闭眼,否则我一睁眼他就一直盯着我。”
“且,特别是在膳食这反面,我就从未接近过小厨房,每次端去的东西看似是他用了,实则……都喂了荷塘。”
袁瑾宁将唇瓣咬的发白,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长长的睫毛垂着微微发颤,似乎心里很是害怕紧张,时不时抬起的眸看他都是一副欲语还休的模样。
若是凤裴炎仔细些就会发现,她这般特别像袁灵舞那白莲花的姿态。
凤裴炎一瞬间沉醉在她那令人心动的娇颜上,心底不禁一阵火热。
“殿下,这毒杀一事,不是我万般推脱,是根本不可能实现,且还会打草惊蛇,到时候我的性命丢了便丢了,只是这秦渊奕牙呲必报,今日若是查出来是你的手段,怕是……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