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渊奕传唤她也是无所谓,可临走前,落京连一个消息也不留。
当她发现落京消失之时,袁瑾宁还有些担忧,到了偏房落京的房间,结果那空荡荡的房间让袁瑾宁一瞬清醒了过来。
明明有这么多机会,哪怕是让婢子口头相传一句,或是留个纸条,可落京都没有。
她只是用空了的房间告诉袁瑾宁,这世上,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对一个人好的,否则就是那被善待的人身上,有人想要的东西。
秦渊奕没有拦着,闭了闭眼,掩盖下满心的疲倦,晖了挥手,带着刻有‘壹’字面具的男子上前,行军士礼。
“将今晚守夜的所有人鞭打十次,发卖了!特别是这两人,双倍。”说完,秦渊奕扬起下巴,示意了下守门的侍卫。
那两人脸色一白,惊恐万分,还来不及说什么,直接被人捂住嘴巴拖了下去。
他们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不是说这段时间王妃失宠了么?且他们说错了什么,王府内不听王爷的,难道真要听那妇人的话??
两人到最后都不知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秦渊奕自然不会解答,看了站在冷风中默然的落京,轻飘飘落下一句:“落京,自行领罚。”
落京愣怔一瞬,便单膝跪地遵命了,没有秦渊奕的允许,是不能随意取下面具暴露身份的。
春日清晨,天亮的很快,袁瑾宁没有去香迁阁,也没有回王府,只是在一处湖畔处寻了棵大树坐在上边。
她睁着眼,凝着那逐渐升起的太阳。
树枝翠绿的叶子上已经结满了露珠,凝成了水滴砸落在袁瑾宁的身上,带着初晨的凉意。
商业已经发展起来了,大蛮那边安静的有些不像话,连带着周边小国也停止了对凤灵国的骚扰,一时边疆有些异常的和平。
她自身的武功倒是有些缺乏,尽管每日锻炼身体,也只能在逃跑上有点儿用途了……但总比遇到危险时自己束手无策好一些。
袁瑾宁叹息一声,只能多制些保命的毒药暗器之类了。
还有自己的大计,得想法子扳倒当今皇上凤乾远,与之对抗的最佳人选自然是秦渊奕,且他也确实有这个想法,但却因为种种因素并未直接出手,估摸着他是想将风险降至最低再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