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这幅态度,袁恕当然是不满的:“这是什么态度?宁儿,看来这些天为父的纵容让你有些忘了礼数啊,需要为父为你请几个婆子教教吗?”
面对袁恕的威胁袁瑾宁丝毫不慌,甚至还很是好心情的掩唇笑出声。
“父亲开玩笑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所以父亲就莫要操劳这些事儿了。”
“你这是什么话?意思是我管不了你了?!”袁恕狠狠拍了下桌子,面前亭亭玉立的人面色不见丝毫慌张,甚至很是悠闲了喝一口茶。
“我可没这么说,只是我觉着父亲应该看的明白些,我们现在,犹如这棋盘。”袁瑾宁放下精致的青花瓷杯盏,伸手拨弄了下桌上的棋盘。
只是呢,究竟谁是下棋人谁是棋子,一切都还有待考究呢。
当然这话听在袁恕耳里,就是她在说二人如今只是利益关系,她只是个棋子,而与袁恕这个执棋人生不出感情来。
“唉,为父知晓你其实也不愿意,但只有你是最合适的人选,宁儿你要记住,你是在为了整个国家做事,秦渊奕如此十恶不赦之人,我们必须制裁他!”袁恕开始给袁瑾宁洗脑,每次见面袁恕都要这般说一遍。
将秦渊奕形容成什么吃人的恶魔般恐怖,再将她的这份奸细的工作说的特别高大上,什么为了凤灵国,为了百姓为了世人。
简直是好笑!袁瑾宁听着想翻白眼,但为了维持表面而强制保持镇定。
“我宁愿我不是那个最合适的。”袁瑾宁摇摇头,起身弹了弹自己沾了灰的衣摆:“父亲,若是今日是袁灵舞不得不成为一名棋子,你会如此抉择?”
“……你舞儿妹妹,她已经嫁去大蛮了,现在说也来不及了,你们两没什么好比较的。”袁恕干巴巴的说着,眼神微闪。
他的意思袁瑾宁当然明白,不就是觉得自己不配与袁灵舞相提并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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