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这么久,能不饿嘛,袁瑾宁不禁感慨,好久没睡这么安生了。
平日里,无论何时何地,身边任何细微的动静,都会犹如在耳边放大十倍一般,所以袁瑾宁晚上从来没有睡好过,特别是在危机重重的古代。
不过,若是还有下次能睡安稳的机会,她还是选择继续浅眠下去,毕竟这次她差点归西。
落京将吃食呈了上来。
望着那一碗白粥,袁瑾宁是拒绝的,但秦渊奕吩咐过,只能用这些,她也只能憋屈的用下了。
总好过没有强一些,袁瑾宁如是安慰自己。
随后,事实证明,男人的话骗人的鬼。
秦渊奕说着不生气不生气,摔了门就算了,在接下来的大半个月内,不仅没来看过她一次,还勒令她只能在院子里静养,绝对不能出了那院门。
不仅如此,他还只给袁瑾宁吃些清淡的。
这般的待遇,袁瑾宁可受不了,这些天吃那些没有味道的东西,她都怀疑自己味蕾退化了。
“老娘今日偏生要出了这门!”
袁瑾宁对着守门的侍卫吼道。
身后的落京不慌不忙,将衣裳披在只着了单衣,便跑出来的王妃身上。
“娘娘,天气凉,怎么不穿衣裳就跑出来了?到时候王爷见了又得罚奴婢了。”
现在已经是冬季了,天边还在下着飘飘的绒雪,那冰凉的雪花晃晃悠悠,飘落在了人肩头,冻人的很。
对于天天都能看见的抗议场面,落京表示已经见惯了,反正她也不会成功。
“小京儿啊,我待在这院子里都快长出蘑菇了,秦渊奕那混蛋,究竟什么时候才肯放我出去?”一提到某人,袁瑾宁便是一阵的咬牙切齿。
最近,红棠多次飞鸽传书,自己收到了也无法过去,别提多憋屈了。
(/42748/42748749/3363353.html)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