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不错不错,这香迁阁的菜式确实比揽月楼好多了,不仅坏境良好,且味道不错。”
几位官员连连点头,落铭面色有些微妙,看了眼自家爷,见他无反应,拿着玉筷也只夹了夹,却并未揭下面具食用。
若不是必须他先动筷,大家才肯动,秦渊奕都懒得做做样子。
这是觉得被人说了揽月楼不如香迁阁,心里不顺畅?落铭开始了脑补,也跟着停了筷。
无错,揽月楼便是秦渊奕的,他除了这酒楼,暗中还有好几家有名的铺子。
“怎么了,落侍卫,这是?”李大人细心,发现了不对,虽说问的是落铭,但眼睛却是看着秦渊奕。
这究竟是何人?连一个侍卫都会被李常侍如此客气对待?南宫情眯眼,沉默着不说话。
“无事,各位不要在意我们。”落铭浅笑。
见他都这般说了,几人便也继续用膳了。
南宫情忽的站起,端起酒杯朝秦渊奕走去,冲他那边送了送:“这位公子,之前多有得罪,现在我们以酒抛却所有的误会,如何?”
只要喝酒,他必然会摘下面具,南宫情勾唇,眼底精光闪烁。她倒要看看,来人究竟是什么身份,惹得这么多大人围绕。
莫非是宫里的几位皇子?可那几位皇子,一个比一个游手好闲,哪里会有这么多的重官围绕?
她这话说的也是精巧,将之前她的找茬全然归于‘误会’二字。
“主子不会喝酒,南宫姑娘,不如我代替?”落铭端起酒盏,不等南宫情拒绝直接喝下,仰头后让杯口朝下,示意着南宫情。
南宫情蹙眉,不满却又不敢多说什么,吃一蛰长一智。
小小插曲很快过去,待酒后三旬,却没多少人喝醉,比较秦渊奕在场,众人哪儿敢放肆?
一个一个走后,场内只余南宫情与秦渊奕、落铭,袁瑾宁坐在角落默默不说话,抓起一把瓜子开啃,有好戏看咯。
至于碧青与落京他们?袁瑾宁让落京扶着喝醉的碧青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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