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禹喝了一口,差点儿烫掉舌头,“太烫了!”
秦昭又换了一杯过来,姜南禹喝着等同于凉水,但是他没有说什么。
就这样吧,也不能对她要求太高。
晚上姜南禹退了烧,整个人还是昏昏沉沉的,出了一身的汗。
他睡着了,但是睡得不安稳。
秦昭起身摸了摸他的额头,摸了一手汗。
原本想叫醒他,看他睡得正香,也就不忍心,于是她去找了块毛巾来,沾了水,帮他擦了擦脸。
看见脖子上也有汗,便又擦了擦脖子。
发现他全身都是汗,就把他睡衣扣子解开,擦了擦前胸。
她的目光突然定格在他腰部以下。
手伸出去,又缩回来。
“男女授受不亲,还是别了吧。”
秦昭点了下头,又给姜南禹系好了扣子。
系扣子的时候发现姜南禹的身材还蛮不错的。
于是戳了戳他的胸肌。
“嘿嘿。”秦昭偷偷地笑了笑。
擦完身子,她端详着他。
其实姜南禹长得不赖的,闭上眼睛,少了几分冷酷,平添了几分隽秀和乖巧。
他是姜宏祖和南亚琼的结合体,那股子绅士气质没有遗传姜宏祖,但是相貌遗传了七八分。
秦昭看得入迷,脑海中浮现出姜南禹在台上唱歌的样子。
她其实很喜欢摇滚的,曾经偷偷参加了好多音乐节。
秦昭是半夜的时候,感觉身侧有异样,姜南禹一直不停乱动,她迷迷糊糊地说了句:“你别动了,床上还有人呢。”
可姜南禹还是在不停地动。
秦昭起身,发现姜南禹烫得像个火炉一样。
“姜大鱼,你发烧了!”
没想到几个小时,他又烧起来了。
姜南禹没有反应,秦昭拍了拍他的脸。
她又急忙去拿了体温计,三十八度七。
比白天的时候烧得还要高。
看了看时间,吃退烧药两次间隔的时间不够。
秦昭是记得自己发烧的时候,每天吃退烧药不能超过四次,也就是六个小时一次。
如果时间不够,姜南禹就不给她吃退烧药,就给她拿毛巾擦洗。
擦她的额头,脖子,手心,手臂,还有脚以及膝盖窝。
因为她当时烧得不是那么高,所以不需要怎么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