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燕西眼睛一眯,狠狠地朝程然看了一眼,“你不必知道!”
程然愣住,不明白为什么程燕西为什么是这副态度。转瞬间,程燕西已经拐出走廊,不见了身影。
“该死的……”程然一跺脚,不死心的追着他跑出去,一边跑一边喊,“程燕西!程燕西你要去哪里!”
医务室外刚停下一辆越野,程燕西跨到车前,一脸阴沉的说道:“给我车钥匙。”
“啊?……哦!好,好!”新人呆呆的点点头,几乎屁滚尿流的下了车,“首,程少,您要去干嘛啊?”
“废话真多!”程燕西揪着新人的衣领,一把将他甩开,动作麻利的上了车,拧开钥匙,发动引擎,脚踩上油门,车子如离弦之箭朝着基地外驶去。
“程少!程少!”
“程燕西!”程然追出来,正好看到这一幕,连忙追着车跑去,“程燕西!你给我停下!”
可车子没有停下,程然追到的,只有汽车尾气和满地灰尘,“程燕西……”
而同一时间的滨海,天地之间一片萧瑟。
Jewelry珠瑞珠宝公司大厦里走出来一个年轻的身影,他穿着一身西服,疲倦的捏了捏自己的鼻梁,提着公文包往外走。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刚从B国回来不久的温堇言。他刚下飞机就被人带走,刚从警局出来就赶到公司忙,已经连着好几天没有合眼了。
温堇言第一次穿这么正式的西服,第一次真切的感受到身上的担子有多重,公司、家庭,如今只有靠他一个人撑着了!
也许从男孩到男人的转变就只需要这么几天的时间,温堇言,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言哥哥!”大厦外的一辆黑色轿车上,苏楠一眼就发现了正往外走的温堇言,连忙摇下车窗叫他,“言哥哥你走快点,天气可冷了!”
“楠楠?”温堇轩放下手来,看到苏楠坐在福伯的车子里,惊道,“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啊!”苏楠下了车,蹦跳着来到温堇言身边,亲昵着挽着他的手臂,“看言哥哥你好疲惫的样子!是不是这两天太累了啊?”
温堇言抬手揉了揉苏楠的头发,“可能是刚回来有些不习惯吧。”
苏楠看了温堇言一眼,想起刚刚福伯嘱咐她的话,难得安静,沉吟半晌,试探性的问道:“轩哥哥,他怎么了?”
“他……触犯法律。”温堇言一句话概括,无奈道:“其他的我也不知道,那天去警局,他们只问了我一些跟哥有关的问题,做完笔录之后就回来了,连我父亲的面都没有见到。其他的,我也问不出来。”温堇言叹了口气,“但愿不会有事,也不知道我哥他现在在哪里。”
“言哥哥你就别管他了,留这么个烂摊子给你。”苏楠愤愤不平,转念又道:“好啦好啦,不管这些了,咱们赶紧回家,周姨早就做好了饭等着我们呢!不想这些烦心的事,咱们啊,好吃好喝,把身体养好才有力气处理公司的事,对不对?”
“恩,楠楠说的很有道理。”温堇言笑了笑,跟苏楠一同钻进车里,对驾驶座上的福伯说道:“福伯,开车吧!”
“好嘞!”
车子一路往温宅赶去,停到某个路口等红灯时,人行道上突然几个女学生穿过,她们穿着统一的制服,背着书包,有说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