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天钦这么做也是怕酒店人多复杂,在鲁斯卡特这个地方,随随便便都能撞见跟皇室有关系的人员。
姜小米性格莽撞,万一不小心得罪了谁,他怕自己鞭长莫及。
娄天钦站在办公室的玻璃墙前面,顶层楼的视野极佳,从这里看过去,整个东亚有一半都能尽收眼底。
以前他站在这里只会觉得心旷神怡,但是现在……
他仿佛已经习惯性的为某人提心吊胆,牵肠挂肚了。
他曾不止一次想让姜小米辞职,哪里都不要去就待在家里。她想要什么,他统统都可以满足,只有一样——不要出去。
仿佛她一出门,就会跟风筝一样,即便线在自己手里,还是会有被风拽走的风险。
所以,只有把风筝挂在家里,才是最安全的。
娄天钦摇了摇头,唇边溢出几分无奈。
换做其他人或许还可以,但是姜小米不行,她身体里流淌着不安分的因子,困一个星期可以,但是超过一个星期,那就难讲了。
她是那种可以为了自由抛弃一切的人,就如同让她做月子,仅仅两个月就上蹿下跳,搞得跟精神分裂了一样。
两个月都受不住,谈何一辈子?
所以,不光不能困住她,还得给她自由,让她飞,让她跑,只有这样,他手中的线才有意义。
娄天钦低头看了一眼手机,眼底的黑色翻滚如岩浆。
死狗仔,到现在都没有给他发一条信息。
结实的胸膛来来回回起伏了好几下,娄天钦狠戳按键,拨通了远在地球彼端的那部电话。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娄天钦听见这个声音火就冒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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