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被朴世勋‘囚禁’于此,还有更可怕的在后面。
她仿佛已经看到娄天钦拖着刀,从德国跑回来砍她的画面。
救命啊……到底该怎么跟娄天钦解释,她跟朴世勋目前的‘关系’?
姜小米拖着沉重的步伐,慢吞吞的走到楼上,关门后,一头倒进被子里。
还别说,朴世勋家里冷冷清清,被子跟床倒是挺柔软。
姜小米把脑袋放进枕头上揉了揉,眼皮越来越重,竟然就这么睡着了。
翌日,天空晦暗,阳光在厚重的乌云团里翻滚,偶尔从缝隙里投下一片光斑,但又很快的被遮盖住。
整个东亚仿佛走马灯一样,忽明忽暗。
“啊——”手拿小电筒的医生示意沙发上的女人学着他的样子张大嘴巴。
姜小米装模作样的张开了嘴,如同实验室里的小白鼠,任由对方摆布。
朴世勋手抱着臂膀,冷眼旁观。
经过一番检查,医生摘下口罩,露出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她的声带跟舌头都是正常的,以我推测,造成失声的原因大概是精神上出了问题。”
姜小米一得到自由,立刻跑到角落里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