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茶满脸都是汗,相比魏少雍的气定神闲,她既狼狈又可怜,脸上妆容被汗水以及泪水冲刷的仿佛打翻的颜料盘,她瞪着他,嘴巴紧抿。
魏少雍挑眉,神情似有些漫不经心:“看来还是不服气啊。”
说罢,掌心一松,茶茶应声落地。
接着铺天盖地的皮带迎面而来,地上全是男人毁坏掉的东西,茶茶一边尖叫一边连滚带爬的找地方躲避,可是,她躲不开。
“啊……疼……救命……外公救命……”关键时刻,她脱口叫出了那个深埋在心底的名字。
听见她叫七伯,魏少雍非但没有停手,反而打的更凶狠毒辣。
茶茶踉跄着爬到仅有的桌子底下,原以为可以避一避,魏少雍却连桌子带凳子一起掀翻,毫不犹豫的摧毁她唯一的遮蔽物。
“你以为自己躲得过去?”
茶茶哽咽了一声,还死撑着不肯服软:“杀人偿命,魏少雍我说过的,有种你……”
“我有一块农场,占地十几公顷,埋你绰绰有余。”他打断道。
茶茶肩膀一缩,哆嗦着喊道:“警C会枪毙你!”
“呵呵呵……”魏少雍像听见了什么笑话一样,和颜悦色的笑意中,透出丝丝寒凉:“如果你在天有灵,可以看看我到底会不会被枪毙!”
“阿武!”
一名面庞黝黑的外籍保镖从外面进来:“魏少,有什么吩咐?”
“埋了她!”
“是!”
阿武一边走,一边从兜里掏出一块白色手帕,刚毅而冷漠的面庞上覆盖着金属质感的光泽,与其说他是保镖,倒不如说他是个杀手。
茶茶艰难的吞咽着口水:“别想吓唬我……告诉你……呜呜呜……”
阿武捂住对方的口鼻,堵住了她的惊叫之后,一记手刃劈过去,女孩跟面条似的瘫软在地上。
魏少雍手指灵活的穿着皮带,搭扣闭合后,又是玉树临风的样子,他整了整领带角度:“拖到农场,随便找个地方埋掉。”
管家守在门口听见了,急忙冲进来,手舞足蹈的阻拦:“少爷,使不得,使不得,这可是七伯……七伯最疼爱的外孙女。”
魏少雍笑了笑:“既然是七伯最疼爱的,那正好,七伯死了,我送她下去陪七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