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客厅,娄天钦直截了当的问道:“我女儿脖子上的项链是你的?”
爱新觉罗衡烨道:“没错,那是我的贴身物件。”
娄天钦端着面前半大的孩子,薄唇冰冷的吐出三个字:“摘下来。”
娄世丞听说好朋友来了,连忙下楼迎接,但是客厅里的气氛却让他如临大敌。
他蹬蹬蹬跑下来,跟好友站在一块儿:“来了怎么不打电话给我。”
爱新觉罗衡烨道:“我想给你一个惊喜。”
姜小米在旁边直抹冷汗,这个……还真特么的够惊喜。
娄世丞看了一眼他爹:“爸,您今儿怎么了?”
娄天钦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那双幽深的狭眸淡漠而犀利的看了一眼爱新觉罗衡烨:“叫你朋友把项链摘下来。”
爱新觉罗衡烨不卑不亢道:“对不起,那条链子是有机关的,一生只能取下来一回。”
娄天钦蹭的一下站起来,什么优雅、什么尊贵统统不见了,他怒视着小屁孩:“你说什么?”
“老公,冷静一点,冷静,冷静……”姜小米连忙安抚着身边的这个随时都可能爆发的狮子,然后不停的给娄世丞挤眉弄眼:“快带你朋友上楼玩去吧,这里交给我。”
娄世丞见状,赶紧抓起好友的手蹬蹬蹬跑上楼,然后砰得一声关紧了门扉。
娄天钦用力的坐回沙发,余管家非常有眼力劲的倒了一杯凉白开递过去:“少爷,喝点水。”
娄天钦接过水杯,抬头睨了一眼:“这事儿你有份儿吧?”
姜小米菊花一紧:“什么叫我有份儿?这事儿……”
“别跟我说你不知道!”
在男人锋利的注视下,姜小米同学坦白从宽:“知道是知道,但我觉得,小孩子之间闹着玩而已,他们懂什么呀,退一万步来讲,人家是满清后裔,皇族,清朝来的,也不跌份啊。”
娄天钦阴森森道:“清朝来的?呵~~我看他是青楼来的吧。”
“少爷,您也太小题大做了,少奶奶讲的对,孩子还小,他们懂什么呀。过个几年大约也就忘记了,何必计较那么多。”余管家在旁边帮腔说话。
“别理他,我发现他今天嘴好碎。”姜小米懒得跟娄天钦再说,撇下丈夫上楼去了。
娄天钦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居然说他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