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米恍然大悟:“怪不得婆婆要反抗呢,原来是这么回事。”
娄天钦用手敲了敲桌子:“倒杯水来。”
小女人偷听的正起劲:“自己倒去,没手啊?”
娄天钦眯了眯眼:“姜小米,别忘了是谁把我弄成这样的。”
她是天赋异禀,擦完药油之后,今早起来一瞧,一点儿事没有。
他却没有这么好运气。
姜小米不胜其烦的叹口气:“就你事多。这两人在楼下吵架,我突然出去多尴尬?”
“你偷听的时候怎么没觉得尴尬呢?”
“那不一样,我偷听没人知道啊。”
望着她一脸认真的样子,娄天钦突然想说,我难道就不是人吗?
这时候,就听见娄杰锋气不打一处来的反击道:“就你这样,还想当菟丝花?你爬山虎吧。”
‘哐当——’
姜小米心弦一紧:“糟糕,是不是打起来了。”
这一幕不知看过多少年了,娄天钦早已经见怪不怪。
“别人的事你少管,把你老公伺候好就成。”他说完,握着拳头敲敲桌面:“快点去倒水,想渴死我。”
姜小米恶狠狠的瞪他一眼,嘀嘀咕咕:“受点伤了不起?我每个月还流血呢,也没有你这么娇气。”
娄天钦差点没被气出脑梗,那能一样吗?
姜小米心不甘情不愿的端起水杯下楼倒水。
路过大厅时,地上躺着碎裂的台灯,罗艳荣却不知去向,只有娄杰锋抱着臂膀坐在沙发上生闷气,不知为什么,看见娄杰锋,她竟然不由得联想到老了以后娄天钦。
虽不是亲生父子,可是长时间的相处,五官似乎逐渐融合,两人不管怎么看,都跟亲生父子一模一样。
倒完水,姜小米小心的挪动着步伐:“公公,您没事吧?”
娄杰锋开始没作声,估计是被老婆气狠了,但是听见儿媳妇叫他,出于礼貌还是回应了一句:“还好。”
他已经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