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道,为什么明知故犯!”
“这不是第一次嘛,事不过三!给个机会嘛大哥。”
“我可警告你,下回再让我发现你拿这事儿做文章,信不信我扒了你皮!”
随着对方的怒火不断飙升,姜小米的耐心也逐渐绷到了极限。
她发现示弱没用,索性破罐子破摔,瞬间挺直腰杆子:“撂个痛快话,今天到底砍了我还是撕了我?”
那双幽深的狭眸里闪过一丝锐利,男人抿了抿薄唇,似乎在克制着什么。
空气困难的在周围流动着,姜小米深知一鼓作气再而衰的道理,所以一直顶着一口气,不让自己在这场眼神的战斗中败下阵来。
可万万没想到……
“……算我白担心了,你好自为之吧。”
姜小米起初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娄天钦已经从卧室里出去了。
那一瞬间,仿佛有盆冷水将她从头淋到脚。
……
就在娄天钦的手搭在门把手上准备开门离开时,忽然听见客厅里传来余管家杀猪般的叫声:“小心——”
娄天钦猛地转过身,毫不夸张的说,在看见姜小米从楼梯上滚下来画面后,有一万匹草泥马从娄爷心中崩腾而过。
“哎呀……”她蜷缩在地毯上跟毛毛虫一样的蠕动着。
娄爷再也顾不得其他,拔开长腿,风一样的跑到姜小米跟前,一把将她抱在怀里,眼底的怒意被焦急所取代:“给我看看摔哪里了。”
姜小米恍然觉得,在娄天钦的世界里,自己如一件绝世珍宝般的被他捧在手心里,稍微有点磕碰,都能把这个家伙逼疯。
原来如此。
她是他的逆鳞,触之,必怒。
浑身是刺的小米同学瞬间明白了他怒意的源头。
密密的睫毛垂了下去,咬着下唇的姿势很是动人心弦:“有地毯护着,没事的。”
话音刚落,身体便腾空而起,娄天钦抱着她往外走。
看他的样子像是要把她往医院送,姜小米挣扎了两下:“别……别……我真没事。”
他脖子上的青筋涨得十分明显,姜小米忍不住圈住他:“擦点药油就没事了,真的。”
娄天钦低头睨了她一眼,黑眸里烟火气尽消,有的全是无可奈何。
“走嘛,走嘛。赵医生上回给的药油还在,我知道放在哪里。”她一遍遍用娇滴滴的嗓音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