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爷。”
“娄爷好……”
听见走廊外的问候声,唐婉立刻从病床上坐起来。
门被人从外面推开,男人穿了一件手工版黑色西服,上等面料熨烫的没有丝毫褶皱,他踏着锃亮的皮鞋,每一步都折射出稳健璀璨的光芒。
看见是他,唐婉心里一暖,他终究还是来了。
娄天钦放下车钥匙,伸手试探了一下她的额头,温度果然很高。
“怎么这么不小心?”男人在她的病床边坐下,语气似有责备的问道。
涟水般的眼眸轻轻垂了下去:“回去的时候忘记关窗户了……”
娄天钦见她脸色苍白,好像一张白纸似的,英挺的眉头紧蹙:“是不是被吓着了?”
听律师说,她已经在警察局待了一晚上,原因是录口供的时候前言不搭后语,这才被扣押审问的。
唐婉咬着嘴唇,露出委屈:“我从来都没有进过那种地方,他们好凶,说话声音也好大。”
她跟小兔子一样,将所有的柔软都展现在了男人的面前,试图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她成功了。
娄天钦看见她缩成一团的身体,心里的确很不好受。
钱甜失踪的事本就与她无关,而她却被人关了整整一夜。
“已经没事了。”他低哑的安慰她。
唐婉抬起头,眼中忽然溢出一团水光:“天钦,钱甜失踪是不是你干的?如果他们找到你,你是不是要倒霉?”
娄天钦冷冰冰道:“我又没有犯罪,他们找我干嘛?”
唐婉怔住了。
她被娄天钦这种视规矩为无物的桀骜态度弄的有些茫然,她绝对不会看错的,在那间房间里,钱甜叫的无比凄惨,然后有人拿着一只黑袋子进去。
“真的没事吗?”唐婉不放心的又问了一遍。
娄天钦眼底冷寂一片:“听赵医生说如果你再晚一点来,很可能变成肺炎,记住了,以后身体再有不舒服,千万不能拖知道吗?”
男人竟然把话题转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