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米摇头:“没有。”
驯鹰,又称为熬鹰。她不知道也情有可原。
“鹰,乃是猛禽,一辈子桀骜,若想让它乖乖地蹲在笼子里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但是有一种人却可以让猛禽乖乖顺服,那就是熬鹰师。”
“这跟娄天钦有啥关系?”
“乖乖,这就不懂了吧,娄天钦就是那只猛禽,如果你想让他听你的,你就得学会怎么驯服他。你想想看,老鹰心性多凶猛?捉回来后,熬鹰师蹲在旁边,鹰不睡,人也不睡,这就是比耐力;若是中途人稍微露出点疲惫像,那完蛋了,这只老鹰从今以后打心眼里看不起你。”蒋老爷子不自觉的就把老狐狸的嘴脸露出来了。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姜小米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然后呢?”
“然后再用饥饿打磨掉鹰的野性,让它知道,若想吃饭,就得听我的。”
人生在世,不光要有慈悲心肠,也同样得拥有金刚手段。
这番为人处世之道,若全都学会,这辈子必当所向披靡。
“好了,我要说的就是这么多了,天不早,洗洗睡吧。”蒋老爷子在老管家的搀扶下往外走。
而姜小米却独自坐在花厅的蒲团上,苦思冥想有关‘熬娄天钦’的大计划。
远在天水山庄的娄天钦顿觉脊背一凉……
“哎?人呢?”娄天钦站在空荡荡的卧室门口,转身问小四。
小四抓了抓脑袋:“我刚才送王哥跟城哥去了,不知道啊。”
不光姜小米跟孩子们不见了,就连余管家也不见了。
罗艳荣穿着睡衣从卧室里出来,板着脸道:“要不是车子坐不下,我也走了。”
娄杰锋抿了抿唇:“明天去把人接回来,不然,你也别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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