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还是你聪明,天天在养老院被人看着,特么的搞得跟坐牢一样,哎,以后我决定,想喝酒就来医院,这个法子好,嘿嘿,包个包间,谁都不知道。”国画扛把子抹了一把油汪汪的嘴吧。
“别说废话了,时间紧迫。那个谁,赶紧把虾滑拿来。”老白催促道。
“别急,别急……我来拿!”捏陶的老师傅慢吞吞的滚动着轮椅,朝摆放虾滑的桌子移动。拿到后又慢吞吞的返回,速度堪比蜗牛。
“我们手上都有油,你来。”说罢,将虾滑递给手上最干净的鉴宝大师。
鉴宝大师拿起旁边的氧气罩狠狠吸了一口后,才伸出手接过。
只见他抖啊抖啊……虾滑似乎都要被抖散了,还是没有下进锅里。
白敬亭抽了一下眉毛:“你不是心脏病吗?你怎么搞得跟癫痫一样?”
鉴宝大事恶狠狠瞪了他一眼:“老子一直就是癫痫,心脏病的是他!”
说完,指着坐在轮椅上的捏陶艺人。
“对对对,记差了,瞧我这个脑子。”白敬亭一边赔礼道歉,一边拍脑袋,忽然,他目光定格在了前方:“小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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