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胆子大行了吧。”姜小米把桌上钱一股脑的抱在怀里,头也不回的上楼补眠。
望着她离去的方向,娄天钦从鼻孔里喷了一股气,阴郁的自言自语:“竟敢把人往家里领,活腻了她。”
……
入夜,别墅内一片寂静。
从窗户吹来一阵凉风,凉的令人心旷神怡,一排排高大的树梢迎风浮动,发出沙沙的声音。
“尿啊!”冷冰冰的声音透着不耐烦。
娄天钦转头,平静的跟她对视:“裤子拉链……”
自从吴哲走后,娄天钦就变成了现在这幅样子,吃喝拉撒都要人伺候,姜小米时常质疑他到底有没有那么严重,可每当她提出疑惑,娄天钦什么都不说,只是默默地拉开衣服,露出那道狰狞的伤口。
这招屡试不爽。
这次也一样,娄天钦半夜想上洗手间,他没有通知其他人,而是直接去了客房,把睡梦中的姜小米活生生拉起来带进了厕所。
“有没有搞错……”姜小米有点崩溃的巴拉了下头发。
这种事还要她来帮忙?
“这就是你对待一个受伤病人的态度?”
姜小米吸了一口凉气,认命的点了点头:“行,你狠。我认你狠。”
上完洗手间,娄天钦又提出了另外一个要求。
“我想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