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米还沉浸在把娄天钦气吐冒烟的画面里不可自拔,想着回去以后怎么解释……卞越冷不丁的这句话,彻底把姜小米的火头勾上来了。
“卞先生,这句话好像应该我来问你才对,才认识我们怜惜几天?居然敢骑到我头上来。赌神了不起?卖油翁的故事听过没有?熟能生巧而已。”
卞越摩拳擦掌:“你个死狗仔……”
“别过来,信不信我叫非礼?”
“我非礼你?我瞎了吗?”
“哼,那可说不定,万一你嘴上一套,心里又是一套呢。像你这种一不高兴就把人家弄得家庭破裂的家伙内心肯定很阴暗。”
卞越:“……”
姜小米把宝宝往身上提了提:“吵架,我这辈子还没输过,跟我斗?你差点远了。”
“好了,你们别吵了。”何怜惜被他们两个弄得一个头有两个大,才见面没多久,就搞得好像有不共戴天之仇似的。
两个人相继闭嘴,各自把头扭到一旁生闷气。
“既然大家都不走,那找个地方安顿下来好不好?”何怜惜看看这个,又看了看那个。
见他们都不肯先开口,何怜惜叹气:“要不要我请你们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