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办法,他不会像个游魂不知去向,专门跑回来挨这两个耳光。
但也没白挨这两耳光,混沌的思绪一瞬间清醒过来,他犹如重拾失地的领主,整装待发的重新出征。
他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
罗艳荣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瓶红花油跟一只擀面杖。
“拿着。”
娄天钦眉头打结。什么意思?
罗艳荣把他拉到一旁:“记住了,红花油用手搓热了擦效果才好,不要直接倒上去。”
娄天钦眼皮一跳。
“荆棘没有,先用擀面杖代替吧。”
男人艰难的滑动着喉结:“这是……”
“负荆请罪,儿子,妈只能帮你到这儿了。”说完,大义灭亲的把娄天钦推了出去。砰得一下关紧门扉,并贴着门板痛心疾首的喊道:“儿子,妈妈爱你……”
娄天钦低头看了看胳膊那么粗的擀面杖,又看看手里那瓶红花油。
他妈真的好‘爱’他。
……
天边泛起白色的青光,炼乳般的云彩从山巅飘过,清风吹拂窗帘,鼓起一道道波纹。
姜小米睡得很不安稳,因为总感觉床边站了一个人,她强迫自己睁开酸涩的眼,瞧瞧到底是什么玩意儿,飘忽的影子逐渐重叠,凝聚成一张峻峭的脸,疲倦把她重新往睡梦中拉,就在她又要闭上眼睛的时候,却猛然睁大双眼:“——你特么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