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博韬帮忙擦汗以后,徐卉顺手拎过手帕给自己扇风。
“这个……手帕怪好看的,难道是周大娘给绣的?”乐安郡主小心翼翼地问,其实乐安郡主更想一步到位叫公公婆婆的,她现在做梦都想早点嫁给周博韬。
徐卉饶有兴致地看了眼乐安郡主,展开手帕在她眼前抖了抖:“郡主真的觉得这个帕子绣的不错吗?那位姑娘学了大概……两、三个月吧,就给我小舅舅绣了帕子,看见我小舅舅腰间的荷包了吗?也是那位姑娘绣的呢!”
周郎已经有意中人了吗?不然怎么会收对方的手帕跟荷包呢!乐安郡主眼泪不争气地涌入眼框,豫王府的人一起看向周博韬,等他的解释。
“你就淘气吧!”周博韬抢回手帕解释:“这个帕子跟荷包都是卉卉绣的,她就是自己口中的那个姑娘!”
“徐卉……”乐安郡主抹了把眼泪,郡主从来都是流血不流泪的,今天居然被个小丫头算计了,这个场子必须找回来。
徐卉捂着肚子“咯咯”笑了半天:“我也没说那位姑娘另有其人啊,郡主您的醋意也太大了!”
“我不管,从今往后我和周郎的手帕和跟荷包都归你绣了,看不出啊,小小年纪你还会绣花,你还有没有别的事情瞒着姑姑了,老实招来!”
瞒着的事多了去了,比如会做饭的事,比如神水和空间,比如那些新鲜水果……这些现在还真不能说。
周薄韬把外甥女揽在怀里:“她除了会写几个字,绣个蹩脚的荷包和帕子,就剩下淘气了!”
徐卉转过身去解小舅舅腰间的荷包,既然嫌弃自己绣的东西是蹩脚货色,让他找乐安郡主绣去吧。
周博韬捂住荷包把外甥女的小身子扳过来:“去坐好!”
这边徐卉刚迈开步子,门口传来“嘤嘤”的哭泣声,今天可是乐安郡主和周博韬定情之日他们希望这一天都乐呵呵的,没想到这会有人跑来闹事,豫王妃和乐安郡主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