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听到濑户浩之这么说,电话那头的张富士夫再次陷入了沉默。
而电话这头的濑户浩之,握着电话听筒的手都攥出了汗水。
好一会儿,电话那头的张富士夫终于再次开口了,他缓缓的说道:“濑户君你说的也有道理。”
听到这话,濑户浩之重重的松了一口气。
其实在刚刚濑户浩之向张富士夫汇报这些东西的时候,濑户浩之的一颗心也是提着的,唯恐自家副社长坚决不肯将皇冠轿车拿到华夏去生产,现在社长大人松口了,这件事就好办了。
但却不妨张富士夫接着说道:“我能够理解华腾集团的选择,但皇冠汽车对于偷油獭的价值和意义,我相信濑户君你也明白,是吧?”
“是的,”濑户浩之连忙应道:“我非常清楚。”
“很好,”张富士夫说道:“但濑户君,你必须明白这一点,我们可以将皇冠在华夏生产,但这个生产企业可以是一汽-偷油獭,也可以是广汽-偷油獭或者是其他什么偷油獭,但不管是什么偷油獭,必须对我们最有利。”
濑户浩之连连点头:“是的是的,是这样的……”
“但如果只是华腾集团提出要求,我们就满足他,而且还是拿出皇冠这种级别的产品,”张富士夫叹了口气,说道:“濑户君,你该明白,这个理由可没办法说服各位取缔役们。”
“……”
听到这话,濑户浩之不说话了,确实,副社长阁下说的没错,在奥迪、奔驰以及宝马等这些国际工人的豪华汽车品牌纷纷将自家的主力产品拿到华夏进行本土话生产的时候,偷油獭也不是不可以将皇冠拿到华夏去生产,但问题在于,偷油獭为什么一定要与华腾集团合作生产皇冠轿车呢?华腾集团能够拿出什么别人给不了的好处来说服偷油獭的各位尊贵的取缔役们?如果没有足够的理由、没有足以压服其他竞争对手的理由,偷油獭凭什么与华腾工业集团合作?
但同样的,反过来说,华腾工业集团虽然也很希望能够与偷油獭合作,可对于偷油獭的一般产品,他们还看不上……
双发对于彼此的合作虽然都很重视,但这份重视显然也就是“一般重视”,具体到华腾工业集团身上,华腾工业集团对于与偷油獭合作的渴望程度,显然是没办法与一汽、广汽相提并论的,这就让人很头疼了。
不管濑户浩之,电话那头的张富士夫接着说道:“濑户君,我明白你的意思和担忧,但只用这份担忧是没办法说服会社的各位取缔役们的,他们有自己的骄傲,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濑户浩之连忙应声道:“哈依!我非常明白。”
尽管张富士夫说的很含蓄,但濑户浩之怎么会不明白自家副社长大人的意思?他分明就是说“我理解你为什么如此坚定的要与华腾工业集团合作,哪怕是将皇冠这样的车型拿出来进行合作也在所不惜,华腾汽车确实很有可能会成为我们偷油獭在华业务最大的竞争对手和阻碍者,但这只有我们共同的看法,而在那些眼高于顶的、傲慢的取缔役们看来,年产量只有区区几十万辆的华腾工业集团,是不配成为偷油獭的竞争对手的,更没有资格站在平等的角度与偷油獭进行合作。”,这才是最让人头疼的事,濑户浩之不但要推动华腾工业集团与偷油獭的合作,还要想办法说服取缔役会里面的那些老顽固们。
听到濑户浩之这么说,张富士夫颔首道:“濑户君,如果你还想要坚持下去,那就请继续努力吧。”
“哈依!”知道这是副社长大人要挂掉电话的信号,濑户浩之赶忙说道:“非常感谢您能够在这么繁忙的时候还接我的电话,给您添麻烦了。”
“呵呵……濑户君再见。”
“大人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