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M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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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腾工业集团现在有数万名一线职工，这么多的职工，自然不可能在一个食堂里吃饭，事实上华腾工业集团单单是食堂就有12个，为了表示己方的诚意，张起航将在哪个食堂用餐的选择权交给了安德烈等人，这么做的目的就是用这种方式告诉对方：你们尽管放心，我们不会做什么手脚。

饭菜确实很丰盛，起码在之前连肚子都吃不饱的安德烈等人看来，这饭菜简直丰盛到了极点，整个食堂里有几十种菜，并且还是以荤菜居多，这才他们看来简直是不敢想象的，要知道，即便是在苏联的辉煌时期，自己工作的单位也没有这么丰盛的饭菜。

尽管饭菜非常好吃，但谨慎的安德烈等人在吃饭的时候还是放慢了吃饭的节奏，仔细的观察起了工人们打菜、吃饭时的反应。

原因也很简单：如果工人们对今天的饭菜表现的非常惊喜，那就说明这样的饭菜他们根本吃不到，今天之所以能够吃到这些饭菜，是华腾工业集团特意做给自己等人看的……某种程度上来说，其实有不少人心里是巴不得这样的：我们苏联老大哥都没了，你们这个曾经的小老弟如果过的太舒服，你让我们把脸往哪儿搁？

但工人们的表现却让他们失望了，面对这些在自己眼中丰盛到了极点的饭菜，工人们表现的非常平静，完全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惊喜，就更别说为了多打一点饭菜而发生的争吵了，工人们在打饭、吃饭的时候都表现的有条不紊，显然，这种饭菜就是他们平日里的饭菜。

面对这种情况，安德烈再也无法淡定了，他忍不住向张起航问道：“张，你们平日里就给工人们吃这些吗？”

“对啊，”张起航点头：“有什么问题？”

安德烈大声的说道：“你们不觉得这太浪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