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打实心独子炮弹。这东西从四五十丈的高处落下，一样能砸死狗贱奴。

对了，实心炮弹一定得按照，烂骨火油神炮的价格报账啊。

小衙内只能屈服。

混编明军里的普通步兵，摇身一变成了炮兵。幸亏这东西，只要四十五度角，闷头发射就行。除了注意清膛冷却，好像没什么难度。

至于能不能打中，就不是你们操心的了。

技术不行，数量来凑。两千门飞礞炮，在现学现卖、手忙脚乱的步兵手中，竟然打出了至少一百米以上的误差。

好在有概率学帮忙，铺天盖地的独子炮弹，总有一些能砸中，胡乱奔跑的战马，进而引发马群更大的混乱。

历史上，游牧民族惯用的，驱赶大量牲畜，冲锋陷阵的计策，再一次失效了。

无路可退的贱奴，刚抵近滦河岸边，百八十米远的河对面，佛郎机和鹰扬铳的霰弹子，马上扑面而来。

沿河边，分散成一条直线的火器部队，继续使用间隔射击法。

装填好子母群弹的威远炮和叶公炮，在这个距离，正好能打出覆盖面最大的弹幕。

不要说压顶的大弹丸，就是较小的霰弹子，也能把裸奔的战马，打出几个血窟窿。

个头小又便宜的虎蹲炮、赛贡铳，为了给其他火炮，争取装弹时间，也陆续射击。

现在的混编明军，都充分理解了小衙内的作战思路：只要想办法，打死游牧民族的战马，他们就是一群待宰的羔羊。

原本做好攻坚恶战准备的，川军和东江镇步卒，目瞪口呆的，看着贱奴逃离滦州县。

“想立功吗？想拿人头赏吗？”

“你们必须假装城头有敌人，扛着各种攻城器械，假模假样的扑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