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臼炮清膛降温的空档期,山东总兵杨绍基、大明苏武般的人物,被贱奴俘虏十多年,还能矢志不渝的兵备道张春,应邀请过来观战。
看着两人垂头丧气的模样,小衙内除了好生安慰,肯定要大方的安排他们,一同参与作战。
现在已经接近六月份,怕热、怕湿的辽东寒区马,已经生病或者死亡一两成了。
原本就后悔不迭的贱奴守将纳穆泰,看着城内的火海,还有惊恐万状的战马,只能下令突围。
这么点的小城池,如果被明军持续轰炸到傍晚,自己人和战马,不是被烧死就是被石弹砸死,现在除了逃跑,已经没有其他出路了。
早有准备的“五马上将”马世龙、马祥麟、马炯、马爌、马飚,还有各路勤王明军,经过几次战斗,缴获战马后,骑兵实力大为提高。
按照战前安排,他们都在,滦州县和卢龙县之间的滦河岸边,悠闲自在的等候敌人。
贱奴守将纳穆泰,只能投奔卢龙县的主子爷阿敏,滦河就是必经之路。
没有明军阻击,顺利脱逃的一千多贱奴,连同四千多匹战马,跑动起来的声音不可能小。
借助夏天茂密的各种植物,提前隐蔽的明军火器部队,迅速向贱奴可能通过的,河岸位置集结。
“两百丈、一百五十丈,架铳,清理射界!”
各式火铳和火炮,与对面的贱奴,隔着滦河河道,迅速抢占岸边高地,排成一字长蛇阵。
原本做伪装遮蔽的芦苇荡,马上被辅兵,用长木棍打倒,避免遮蔽视线。
看着身后山西、临洮和甘肃骑兵,拿着六米长的竹蒿枪紧追不舍。
贱奴纳穆泰一声大吼:“明人火器粗制滥造,打不穿我们的铁甲。奴才们,跟我冲过去。”
约三百米的距离,威远炮、叶公炮最先发射独子炮弹,然后抓紧时间装填弹药。
第二批次的鹰扬铳、新佛郎机,不紧不慢的跟随发射,圆柱圆锥体,弹体带有斜凹的的独子弹丸。
炮声就是信号,上游堵塞多日的堤坝,向原本正常的滦河河道,开闸放水阻击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