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光荣艰巨的枯燥工作,千万不能停,一定要不间断的干下去。
大舅哥,不,现在还是耿哥,我看好你哦。
耿岳父,不,现在还是耿大人,更北面还有魏进河、马兰河。
为彻底歼灭贱奴,你和张总兵,再去那里筑坝蓄水吧。
啥?你们没钱了?没关系,去找战地服务社的冯小富,他昨晚刚大赚一笔,富得流油呢。
不要犹犹豫豫,官才官才,有官才有财嘛。万一错失战机,你们不就前功尽弃,白忙活一场吗?
“有火绳燃烧的味道,隐蔽!”
走在河谷最前面的,贱奴先锋官牛录额真布鲁纳,觉察到危险来临。
原本他们已经离开大部队,前出四十里侦查,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情况,正打算返回休息。
神机营骑兵队的黄得功,带领五个兄弟,对着三百多米外的贱奴,打空弹丸跳上战马就跑。
“追!活捉他们!”
贱奴军队的牛角呜呜声,在大安口河谷中飘荡。
双方都是一人三马,骑术又差不多,始终隔着三百多米,让布鲁纳越发急躁,不断催促手下人加快马速。
他想抓住一个活口,逼问出口供,再直捣明军老巢。不然在这荒山野岭,晃悠三月,都不一定能发现敌人踪迹。
贱奴追击的路上,不时有另外的三三两两明军士卒,朝他们打放鸟铳。
为防止引燃身上的火药罐,明军把还在燃烧的火绳,随手扔到潮湿的地上,才上马逃跑。
布鲁纳更兴奋了,敌人越多,越容易逮到活口,才能为弟弟托布齐报仇雪恨,也能为后方大部队开辟安全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