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蛋,这也太复杂了。”
“怪不得全北京地区,都在看我们打仗。”
“朝堂之上就没一个好家伙……”榆林军将官们叫骂声一片。
这就是“办公室政治”,有人埋头干活、有人说牢骚怪话、有人捣乱扯后腿。
“贱奴好像要撤兵。”侦查情报部长虎大威过来汇报。
“给贱奴射去书信,后天中午,我与他们阵前一对一单挑。”明白古今一理的小衙内,有了新主意。
一心一意想剿灭榆林军的红歹是,留了下来,并开始重新安排作战计划。
尤世勇和三位老将军,趁着夜色掩护,偷偷用驴骡战马,转运所有古董珠宝回根据地。
到了约定单挑的时候,小衙内借口中午阳光在南边,刺激眼睛看不清,磨磨蹭蹭到下午,太阳转到西南边,才带着一百骑兵,搬开充当减速带的大树干,来到石壁山阳面。
刚一自报家门,就有投降贱奴的明军,按照事前计划,在一千五百米的安全距离外,拿尤世功、贺世贤的惨死刺激他。
榆林军这边不气不恼,指名道姓,只要比小衙内大五六岁的济尔哈朗出战。因为那天的夜袭战里,这小子未战先逃。
他13岁时,自己的父亲舒尔哈齐,也就是努尔哈赤的亲弟弟,被幽禁而死,两个亲哥哥也被野猪皮处死。
济尔哈朗在贱奴集团里,本来就处境微妙,现在被捅到痛处,只能自觉申请出战。
为防止贱奴最擅长的“斩首行动”,榆林军又嚷嚷让他们后撤一公里,才同意单挑,否则就回九龙山睡大觉。就在来回扯皮的时候,天色已经接近黄昏了。
济尔哈朗与小衙内骑着战马单独出战,在两军阵前,约两千五百米的距离内慢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