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回拉的卜字戟,无意中又给战马屁股剌出一道血槽。扁平粗大的卜字戟侧枝,先啄后割出来的伤口,可比细小的弓箭箭矢大多了。
所有动物对疼痛的忍耐,都是有极限的。无缘无故被爆菊的马儿,忍受不了剧烈的疼痛,开始耍起驴脾气,狂跳踢踏舞。
它的主人则像疯牛背上的美国西部牛仔一样,不停的前仰后合、左右摇摆。直到被前方挥舞过来的明军棹刀刀刃,拍的眼冒金星,口鼻喷血。
鞑子原本死死抓牢马桩头的双手,不自觉的松开。身子骨又随着疯狂战马的腾跃,在空中来了个540度的前空翻。只可惜他的落地方式,不是体操运动员的双脚着地,而是效仿跳水运动员的头部入水式。
明末兵书《武备志》中,记载的真实长戟是“方天戟”,也被称为“青龙戟”、“月牙戟”、“挂月枪”等。
不同于适合贴身肉搏,前后各有一个矛尖的短款月牙戟。长柄月牙戟,头部铁器太多,挥舞时头重脚轻,方向感和灵活性相对较差,劈砍效果又不如眉尖刀和偃月刀。最关键是使用技巧难度大,不方便士卒快速上手。
小衙内就在米脂改编整训期间,恢复沿用汉朝的卜字戟。它除了有啄刺功能外,还有正面锁架和反手钩带的作用,有利于骑兵混战乱斗。
它的主枪头,与所有枪矛没有区别。侧向的横刃,也被称为“戈”,确实不容易啄穿唐宋以后的重甲。但现在用来给裸奔的战马,做一些痔疮手术、剖腹手术、开颅手术,还是没问题的。
刚才的实践证明,用“小刀剌屁股——开了眼”的技战术,还是非常管用的。
不是所有战马,都像唐太宗李世民的神骏,能在身中六七箭的情况下,还能服从主人的驾驭骑乘。正如小衙内之前的那句话:对付不了鞑子的精锐战兵,还收拾不了畜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