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杨头没来,温无言一个人在前院书房温书,此时听见大花回来,人急忙跑出去。
“大花你说什么?”
温无言又想到上次野猪传话的事,他安抚大花说,“大花不急慢慢说,你把你听到的仔细说来,别漏了话。”
“我听见牛奶奶骂玉柱说,说不要他这个儿子,说丢人,要说要是亲家不宽恕,她就当没有这个儿子。我还看到梅花婶婶往自己屋里跑了。牛奶奶又说要打死玉柱叔。我也不敢上前看,就跑了回来。”
温无言知道这事和清清没关后,先是松一口气,再一想玉柱性子偶尔是有些孩子气,他觉得做不出伤天害理的事。
这次惹家人发这么大的火,肯定有原因。
温无言一边朝外跑一边对大花说“等会杨爷爷来让他等我,我很快回来。”
等温无言到了章河叔家径直进了牛玉柱屋子,看到的就是牛李氏坐在炕沿上抹眼泪,章河叔手里拎着笤帚疙瘩指着穿着单衣跪在地上的牛玉柱。
“叔,大清早的这个怎么了?地上凉玉柱怎么跪在地上,快起来,有话咱们好好说,玉柱要是有个好歹你们不心疼。”温无言借机想让牛玉柱起来。
结果牛章河晃动手里笤帚疙瘩指着道“不准起。我和你娘老老实实了一辈子,从不与人红脸,也不肆意妄为。没想到养出你这么一个儿子竟然敢在你嫂子娘家闹事,还专门挑人娘家弟的好日子,你有多大的脸才做出这种不懂四六的事。”
“叔,这里面是不是有误会?”温无言上前安抚牛章河也在炕沿上坐下。
“玉柱,现在屋里没有外人,你无言哥平日待你不薄,你就说说昨天发生了什么事。这事要是不怨你,咱们家给你嫂子还有她娘家总算有个交待。要是真是你小子发了浑,别怪我打断你的腿。嘭~”
牛章河说罢,一笤帚疙瘩抽在炕沿上,别说跪着的牛玉柱被吓一哆嗦,就连边上在抹泪的牛李氏都被吓了一颤。
牛玉柱扭了扭身子,抬眼看看爹娘又看看温无言,这才开口说话,“爹,我冷,你让我上炕,我就说昨天发生了什么。”
上坑没有等来,牛章河直接把他的衣服丢他头上。
牛玉柱一边穿衣服这才开始说昨天的事。
......
“婶婶,婶婶等等我。”
“婶婶。”
顾清清本来一个人拉车上镇,这会听到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急忙回头看去,却是见黎信追了过来。
她微微吃惊下,不过看到黎信着孩子跑来,心里还是很欣慰“你怎么来了?”
黎信原地喘气,“刚刚梅、梅花婶婶来家里,说......说只有婶婶一个人上、上镇,我不放心和叔叔、叔叔说后,我跟了过来。”
顾清清看着黎信额头都跑出了汗,急忙帮他擦擦,“梅花去我们家了?可有说什么?”
黎信摇头,随即又说“梅花婶婶似乎是哭过,双眼红红的,我告诉叔叔了。”
顾清清突然觉得自己刚刚说得是不是太严重了?难道吓着她了?
她现在也回不去,只得对黎信说“大信,你帮我一起推车咱们走快点,咱们快点上镇,等会早点回来。”
到镇上后,顾清清带着黎信先把两木盆五十斤的酸菜送到知味楼,结了工钱和掌柜的约定好三日后再送三十斤来。
酸菜收进后院,众人殊不知,此时有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接近酸菜,趁着没人,撒了一些粉末状的东西在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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