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什么男人啊。
都这样了还洗澡见水,疯了吧?
薄修砚眉色淡淡:“不碍事。我用保鲜膜缠住了,没有碰到水。放心吧。”
“疯了。”苏禾自言自语一句。
一个个,都疯了。
她也疯了。
苏禾想到刚才在书房做的事,有些担心的问:“薄修砚,你没有做措施,我不想吃药的,听说伤身体。你没什么意见吧?”
薄修砚平静说:“没叫你吃药。”
苏禾没吭声,他接着补充一句:“有了就生。你是怕我不要,还是怕我养不起,又或者,你不想给我生孩子?”
开玩笑。
谁不想生啊,有了的话当然要生啊。
不过,那也得有了才行。
确认过薄修砚的态度,苏禾就放心了,没再提这件事,把秦棉离开的事跟薄修砚说了。
薄修砚没什么反应。
苏禾心想。
算了,跟薄修砚说这些干什么。
好像除了林颜颜和孟尤清,以及她的事情,别的什么人,薄修砚的态度都是漠不关心的。
第二天,苏家的人传来消息。
苏菲菲在警察局割腕自杀了,被送到医院抢救过来后还是寻死觅活的,要告苏禾,说是苏禾害的她活不下去,也是苏禾逼得她做出伤害薄修砚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