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她总是什么都放在心里不说,做什么事都不告诉他。
如今,苏禾像个无措又无助的孩子一样,依赖着他,把他当作最后一个救命的稻草,薄修砚觉得欣慰又心疼。
他了解苏禾,她要不是走投无路,宁愿会继续逼自己,哪怕让自己痛,也不会求助于他。
苏禾怕,他不会帮她。
苏禾没有安全感。
而他,也没有给苏禾足够的安全感。
——才让她不惜自伤,用伤害自己的方式去解决问题,看着又蠢又笨,实际上是她没有任何办法才选择冒险的方式。
薄修砚意识到,是他的错。
薄修砚什么都没说。
他捧住苏禾的脸,对着她的唇吻了下去。
苏禾咸咸的眼泪滚进了薄修砚的嘴里,融化在他的舌尖上,他继续亲着苏禾。
很久后,亲完了分开。
薄修砚把苏禾的脑袋按进他怀里,声音又低又沉:“感觉到了吗?我不在意你是不是疯子,哪怕真的是你捅伤了苏青山。对我来说,你是我的妻子。怪我,没有保护好自己的老婆。”
“你妈妈的事,交给我处理。”
“至于外婆。”
薄修砚垂眸,在苏禾头发上落下轻轻的一个吻,“尽人事听天命,在最后的时间。
多陪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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