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夜逸尘也想毁了她。
差一点,她的脖子就被夜逸尘扭断。
她裹着被单被夜逸尘扔到酒店门外,她就成了一个狼狈至极难看至极的笑话。
“别说了,绵绵。”
苏禾红着眼睛抱住默默流泪的秦棉,她心里难过又愤怒,说:“我不管你做了什么事,就算是不对,夜逸尘也不能这样的对你!他敢这样欺负你,就是欺负我苏禾!”
还有那个姜汐晚。
为什么都和这个女人有关!
夜逸尘因为她这么冷酷残忍的伤害秦棉,而薄修砚也因为这个女人在吃饭的时候抛下她。
苏禾声音安抚说:“绵绵,听话,什么都不要想了,好好睡一觉。我不走,陪着你。”
秦棉没有回答。
很久后,她才开口:“禾禾,我哥生气了。我看到他眼睛都红了,因为我糟蹋了自己,他想打我的,可他到底还是心疼我。”
“禾禾,你帮我告诉他,替我跟哥说声对不起。”
秦棉说完,就闭上了眼睛。
她觉得睡一觉就好了。
睡醒了,噩梦就结束了。
苏禾答应,什么都答应,“好。”
苏禾一晚上没回家。
薄修砚给苏禾打了十几个电话,苏禾都没有接,一直打到苏禾的电话关机。
坐在车里,薄修砚的脸色格外冷沉。
夜逸尘和秦棉在酒店发生的事,没有传到大众和守株待兔的记者耳朵里,却传到了薄修砚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