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底含着笑,低头用下巴蹭了蹭苏禾的脑袋,揪住刚才那个问题不放,“不是说我没有经验?禾禾,没有经验,不需要有经验,我也能吻的让你腿软,信不信?”
苏禾已经没脸回答了。
她现在,腿就软。
被刚刚薄修砚亲的。
谁说他没经验来着?明明就,太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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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春兰就一大早就跪在了苏禾卧室的小楼前,陈管家说了,是薄少罚的。以后哪个佣人在以下犯上,对薄太太不尊敬,就跟春兰一样的处罚方式,并且追究责任。
苏禾懒得管这些事。
影响心情。
再说了,罚春兰的人,也不是她。
要是有人说狐假虎威,那就狐假虎威好了。
本来,就是借势发挥而已。
经过昨晚上的坦白和亲吻,两个人的距离似乎无形中拉近很多。接下来一连几天,苏禾看到薄修砚,都觉得他的心情不错。
至少,看她的眼神是柔和的。
苏禾心想,这多亏了苏菲菲。
要不是她送给薄修砚这份大礼,也许她和薄修砚的关系,还没有这么快速的发展。
从那次吻之后,薄修砚似乎尝到了甜头,上瘾了一样,时不时的会抱着她,在没人的地方,搂着她的腰亲她。
几次之后,薄修砚越来约会亲吻了。
而苏禾,也能熟练的接吻。
有一次晚上,两个人睡觉前,不知道怎么的衣服换了一半就情不自禁的抱在一起,兴血来潮的接吻。要不是苏禾例假还没结束的干净,手臂没有不方便的话,怕是两个人已经失控,真正的发生关系睡到床上去了。
再之后,薄修砚就明显有了克制。
吻也少了。
反而,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
苏禾给他打电话,薄修砚不是在从学校回家的路上,就是还在学校办公室。
这天晚上,苏禾接到秦棉的电话。
秦湛到霖市了。
苏禾原本打算出去一趟,可看到自己手臂,又打消了念头。这个样子,还是算了,免得让秦湛看见了笑话。
夜里,薄修砚很晚才回来。
苏禾一直等着薄修砚没睡,她现在跟薄修砚睡在一张床上。虽然不会发生什么,但是苏禾有一种感觉,迟早会发生什么的。
她担心,也不担心。
担心的是,怕自己怀不上孩子。
不担心的是,她还年轻,不怕生不了。
薄修砚似乎很累,一回来说了两句话,拿着苏禾为他准备的睡衣就去浴室洗澡了。
苏禾坐在床边发呆。
她在思考,该怎么跟薄修砚说,她需要回苏家一趟的事。那张一百万支票,她必须要拿回来。
医院昨天给苏禾打了电话。
外婆需要的进口药到了,价格昂贵,而账面上的钱已经用的所剩不多。
从薄修砚张口要钱,苏禾开不了这个口。
她只能想办法拿回支票了。
至于支票怎么用,她可以问薄修砚。
薄修砚还在洗澡,这次洗的时间比平时长。
苏禾注意到了,正要起身过去问问,需不需要帮什么忙,就注意到薄修砚随手扔在床上的手机响了。几声短信提醒音。
苏禾随手拿过来看了一下。
要是重要的什么事,她就去提醒一下薄修砚。
要是手机话费提醒什么的,就算了。
薄修砚的手机短信有设置,只显示名称但不显示内容那种。薄修砚的手机有密码,苏禾不知道,她看到短信上陈甜甜这个名字,就猜到一定是个漂亮的女生发来的。
薄修砚的学生?
陈甜甜是有什么事吗?
电话不打,却用发短信的方式,还连接着好几条短信,偏偏还是在大晚上的。
苏禾放下手机,心里有些不舒服。
她起身,走到浴室门口,抬手去敲门。
下一秒,又犹豫了。
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