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行,她就不得不求助薄修砚了。
实在是,这条路距离别墅和别的住宅太远,而中间基本不会遇到任何的人。
保安物业都没有。
苏禾正想着,听到身后车轮摩擦地面的声音。
不用想,也知道来人是谁。
这整个地儿牌,方圆几里,都是薄修砚的,也就只有这一栋私人别墅。后面来的,除了薄修砚,没有别人。
她一怔,但没回头。
继续往前走,像是心里堵着一口气般,这会儿又可以了,又能走的动。
薄修砚降下车窗,车随着苏禾走路的步伐悠哉游哉的开着,慢的能跟蚂蚁爬一样。他左手搭在车窗旁,右手因受了伤,只要稍微用力的握着方向盘,手掌还是疼的。
薄修砚没在乎。
他深邃探究的目光落到苏禾身上,“小禾苗,确定不上车,你这是要走出去?”
苏禾堵着一口气,别扭着不搭理。
薄修砚说:“求我一下,或者低个头,我让你上车,四轮的总比你两只脚快。”
还是个带伤的。
苏禾心想,会开车了不起啊,有车了不起啊。
见苏禾没出声,薄修砚耐心没了,好意的提醒几句:“你这么一直走,到大门才能打到车。坐车的话,到大门十分钟。你用脚走,估计需要半个小时。你确定活动量大了,下面不会汹涌,逆流成河?那一小片,承载能力很强悍吗?”
苏禾听得差点脚一崴。
能淡定从容的说着气人的话的,也就薄修砚了。
走着走着,苏禾猛地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