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认真的说话,可对方根本没有在听。这种感觉很不好受,你想发火就都找不到借口,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不出一点回响。
很憋闷。
可是,你又不能对他怎么样。
苏禾生气了,一言不发的扭过脸看窗外。
窗玻璃上映出苏禾神色落寞黯然的脸。
很久后,薄修砚才出声,声音平静的没什么波澜起伏。也很低沉清冷。
他说:“什么翻脸得罪,没什么值得不值得。你不是阻拦了我,那一刀没扎下去么。”
好歹,苏禾是他的妻子。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安祈踩着他老婆的手就相当于在打他薄修砚的脸了。既然安祈欺负起他的人来就这么不客气,以薄修砚记仇又要面子的心思,怎么着也要当面收拾一下人。
既是警告,也是震慑。
喔,原来是这样。
这么说来,薄修砚应该还要感激她了?要不是她腿软的起来阻止那么一下,是不是薄修砚就伤人,算是彻底得罪安祈,要失去他这个朋友了?
听薄修砚的口气,倒有些庆幸的意思。
苏禾心里默默的想,果然外婆诚不欺我,男人都是不可信的,男人都是骗子!
女人天生的耳朵软心软,容易栽在感情上走不出栽在男人身上,搞不好葬送自己的一辈子。在古代,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就是这么个道理。
女人容易一往情深。
又识人不清。
苏禾想,一定要认清自己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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