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修砚看了一眼肩膀,衣服上濡湿的口水圈,他不心疼,反而觉得有些好笑:“咬死我,你是属狗的,还是属蛇的?不这么突然,还留时间给你做心理准备?”
苏禾问:“真不用去医院了?”
可她的手确定就没问题了?
明明就跟断了一样,麻过了就是疼,她不怕疼,可怕很疼那种啊。
想到自己手被安祈踩着的那一幕,估计这一辈子她都终生难忘了。她曾经没少被人欺负过,但是,相比那都是小打小闹,今晚,她是第一次被人居高临下当着众多人的面踩着手侮辱。
就算是一个女人,也有自己的自尊和面子好吧。不光是男人。人要脸树要皮,更何况,她那样难堪的时候,还被薄修砚看到了。
安祈。
她和安祈没完的。
苏禾想的太认真,没注意到薄修砚说了什么,她抬头又问了一遍:“你刚说什么,我没听见。”
薄修砚凝视苏禾,看她茫然的样子,那句怎么不去医院,话到嘴边改口道:“我手疼,为了你,今晚又流不少血,本来就快好了。”
苏禾沉默片刻。
她心里愧疚,也有感动,“那我做点什么,才能让你的手不疼啊?”
薄修砚面上波澜不惊说:“亲我。”
苏禾一愣,以为听错,“啊?”
她古怪的看着薄修砚,“你刚说什么?”
薄修砚眼神一凛,嘲弄口吻说:“怎么,你是耳朵也不好使?用不用我帮你……”
他话没说完,苏禾就凑过去了。
她对着他的唇,重重亲了一口。
“薄先生,我亲了喔,够吗?不够的话,我还可以再亲啊。”说着,苏禾爬上薄修砚的腿,大胆的跪坐在他身上,手臂环住他的脖子。
她勾撩:“谢谢你今天为我做的,别说亲你了,哥哥,你让我伺候你~”
“我也都愿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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