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修砚坐在车里,车子驶离薄宅。
右手因为用力的砸桌子,原本好一半的手又再次裂开出血,他不管不顾。脑子中只有苏禾和一个男人身体挨很近的坐在一起,丝毫不避讳。苏禾的手指上,也没有了婚戒。
在什么样的情况下,苏禾才会把戒指摘掉?
薄修砚都不用去想的。
他眸色很冷,脸色去很平静。
苏禾若是敢背叛他,和别的男人有了沾染,薄修砚有的是办法让她后悔,让她体会到生不如死的滋味。从她戴上他为她套上的戒指那一刻,她就是他薄修砚的人,绝不允许她有异心。
否则……
薄修砚也不知道自己会干出什么。
也许,会让苏禾滚出霖失,身败名裂。
也许,会折磨苏禾,困在一个暗无天日的地方,把她囚禁起来困一辈子,只能见他一个人。
苏禾,他的小野猫。
她心思细腻敏感又聪明,最后别让他失望,别试着挑战触碰他的底线,最后别逼他对她做那样残忍的事情。
如果她心里有他,他会宠护她一辈子。
如果她心里身体都双重背叛……
薄修砚压下内心戾气的想法,给苏禾打电话,很快通了,苏禾轻软而惊讶的声音:“薄先生?”
薄修砚没说话,眸色深沉。
沉默片刻,苏禾迷茫的看着电话,信号很好啊,这人怎么不说话。她喊一声:“薄修砚?”
薄修砚低沉开口:“在家吗?”
他这是试探,他明明知道,她不在家。
苏禾沉默下,尽管不想让薄修砚担心,也怕给他惹来麻烦,但还是没想隐瞒,坦白说:“不在家,在外头呢。”
“在哪儿?”
薄修砚声音听不出情绪。
苏禾说:“在酒店呢,和一个朋友遇到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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