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晋说了一句知道了。
通话结束,他赶紧用另一个手机查看了一下霖市薄家的新闻,结果,什么都没查到。
这不可能啊。
难道,是有人特意对外屏蔽掉了信息?
难不成,是小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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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修砚吃不惯外面的饭菜,自然是不点外卖的。哪怕是高级餐厅的,也不会多吃几口。
嘴比较挑,胃也一样。
苏禾只好自己亲手做饭,照顾家里的病号。
在擅于做各种美食的薄修砚面前,苏禾手艺只能算得上一般般,她没想到,薄修砚比上一次多吃了一点。当然,只是多吃了几口。
这已经让苏禾感觉到意外了。
怪胎。
苏禾心里给予薄修砚一个评价。
就是从表面一点都看不出来,只有跟他近距离的相处,才能知道。
饭后,苏禾去薄修砚的书房,站门口没进去,敲了敲门。等薄修砚应声后,她走进去,薄修砚站在窗口边,正在给一颗仙人掌浇水。
苏禾皱眉头,说:“仙人掌很耐旱,你这么浇,它会不喜欢的。”
“你很懂?”
薄修砚回头,不冷不热来一句。
苏禾无语,嘴角勾起一抹讥诮:“薄先生,您能别这么看不起人吗?我是从乡下来的,不至于没见识到连个仙人掌都不知道。”
“别用您这敬词。”
薄修砚放下水壶。
他转过身,黑沉的眸望着苏禾,“我是比你年纪大一些,不过也是在十岁之内。你用不着拐弯抹角的说我老。”
说完,薄修砚坐到椅子上。
他抬头,淡淡问苏禾,“你找我有事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