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深水井上,宽敞的院坝里早就站满了人。大门口挂满了白幡。
陈樱抬头的时候,心里就知道大事不好了。
是陈家有人过世了,看披麻戴孝人的年纪,过世的人不是她的爷爷就是她的奶奶。
果不其然,待过了深水井,眼看着就要上陈家的院坝。突然间,一个中年男人悲愤交加地冲了过来,嘴里嘶喊道:“陈书辛,你这个杀千刀的,你竟然还有脸回来?”
“爹都被你活活气死了,你还回来干什么?你怎么不死在外面算了?”
陈樱紧握着板车没有动,到是她爹听见声音了,忙不迭地想起身,陈樱掌控不住,让她爹从板车上摔了下来。
“爹!”
“相公!”
两个弟弟和娘惊呼,陈樱连忙放开板车过去扶着她爹。
陈书辛病了许久,身体早已疲弱不堪,这一摔更是眼冒金星。
可他看着扑过来的中年男人,勉强认出来,那是他三弟陈三和。
“三弟……你说爹怎么了?”陈书辛不敢置信地问,泪水一下子溢满眼眶。
对面的陈三和被人拉住,却还是气愤交加,大声地吼道:“怎么了?你说怎么了?”
“你犯了那么大的事,听说要罢官抄家,爹一下子就气病了。”
“这村里人谁不知道,爹的身体一向硬朗,你这是把爹活活给气死了啊!”
旁边人的人见陈三和异常激动,连忙跟着劝。
陈书辛不敢置信地呢喃:“怎么会?爹怎么会?”
陈书辛挣扎着站起来,要去灵堂看他爹。
陈樱和周芸连忙扶着,心里都很难过。
偏偏这时,一个青年人举着一根长长的竹竿拦住他们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