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说还好中毒之时,及时给老爷服下了姑娘当时给的解毒丸,这毒才不至于蔓延得太快,可若不尽快找到解毒之法,只怕老爷凶多吉少!”
老黄悠悠叹了口气,看向岁安,“不知姑娘可有办法救救老爷?”
“要解这毒也不是没有办法。”
岁安缓缓道:“红雪蛇胆虽是剧毒,但红雪蛇的血却能解此毒,首先需要中毒者的至亲之人以血饲蛇三日,而后再用红雪蛇的血炼制解药。”
陆见舟知道倘若解药这般容易炼制,那红雪毒便不会成为最难解的毒药之首了。
“有什么话你便直说吧。”
岁安沉吟了片刻道:“红雪蛇难找是一回事,最重要的是饲蛇者在饲蛇期间身体会因为中毒而全身剧痛。”
“不能用其他药压制吗?”
岁安摇了摇头,“为确保炼制解药的成功性,这三日内不管多痛都不能服用任何药,这也是为什么红雪毒的解药如此难得的原因之一,其中的痛苦非常人可忍受,你们当中可有自愿当饲蛇者的人选?”
陆见舟与老黄对视一眼,皆沉默了。
如今沈丰年的至亲之人便只剩下沈重章这一脉,可沈重章巴不得沈丰年早点死,好继承家业,又怎会牺牲自己来救沈丰年呢?
陆见舟走到书桌前,提笔写了一封信,而后交给老黄,“老黄,你去寒州一趟,将这信交给商润卿,其他的事我来处理。”
老黄明白在这关头,不管是谁都信不了,唯有他亲自去才能确保万无一失,于是应了下来,转身出门。
岁安拿出针包,在沈丰年身上的穴位依次扎针。
“我现在尽量给你们争取些时间,不过最多半个月,若是你们无法在半月内找到红雪蛇和饲蛇者,那我也无能为力了。”
“我在寒州有位朋友正巧便养了一条红雪蛇,向他借一借倒是不难,至于这饲蛇者,你觉得她怎么样?”
一个花容失色的女子被侍从给带了上来,一见到陆见舟后,她连忙跪地求饶:“陆哥哥,求你饶了我吧,我不是故意偷听你们说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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